有沒有聽過宋東野的歌?有些粗的嗓音,在包滿海綿的耳廓綻恰似LIVE的孤單男聲。吉他的弦,輕輕的一根一根撥動。在漆黑的軌道里,仿佛正有一束熾烈的光照撒在歌者的肩膀。
  他淡淡地用指甲墜著他的那把檀黃色木制琴唱道:“斑馬斑馬,你回到了你的家??晌依速M著我寒冷的年華……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打開啊,我終究還要回到我的路上……”
  吉他的和弦,夾著轟隆隆的軌道聲,這樣一搭一唱的特殊和音似乎正不疾不徐地將列車開往另一條軌道……
 

 
  那是1892年的波士頓。一下列車,就能看到穿著藍色制服,衣服棱角繡著條紋的列車員。他時刻保持著微笑,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,不住對下來的乘客行禮示好。
  一個清瘦的少年從列車出口的臺階跳了下來。他望著列車頭蒸騰的白色熱氣怔怔出神。直到空曠的站臺一遍遍響起播音員交織著連連三疊的到站提醒,他才回過神來。他興奮的搖起自己手上的藍色絨線帽,向列車員行一個帥氣的回禮。
  至此,這名搖著肩膀,步履輕脫的少年來到了波士頓。偉大的一代投機之王Jesse Lauriston Livermore出現(xiàn)了……
 

 
  歐式的圓頂建筑,繁復(fù)的石膏線條攀巖在一根根石柱上。仰頭看一眼半圓的天花,是一副手繪的油畫《最后的晚餐》。振翅的天使帶著微笑的臉龐恰好雕刻在天花與頂柱的交界面。
  太陽的余暉隨著彩繪玻璃的蔚藍色,映得livemore的面容都有絲絲清冷的錯覺。這是他*9次在投機行里為自己操作,他以5塊美金買了一只他認為會漲的股票。兩天后套現(xiàn),他賺了3.12美元。他對朋友說,他其實并不關(guān)心是不是真的股票會漲,卻終于以實操的方式*9次證明了他小本子上的理論是正確的。
 

 
  這年頭真的是保持著百年浮躁的人心嗎?在冰冷的屏幕前聽高頓網(wǎng)校的JAY老師頭頭是道地跟講你《股票作手回憶錄》的賞析。忽而被窗戶漏進來的一串涼風吹得思緒清醒。你在萬家燈火星星點點的黑夜,聽著男聲的旁白覺得講的挺好,卻越感這夜荒涼,引發(fā)無比的深省。
 

 
  Jesse Lauriston Livermore的一生……這個只靠單干不愿與人合作的投機之王。
  他早在1929人生的巔峰之前,就明白人性的弱點。他討厭跟風的投資方式,看多便買入,看空便做空;不設(shè)保證金底線的交易,一味貪婪的想在股市賺的缽滿盆盈。只看短線,不看整個大走勢……
  他在1907年看空股市,大手筆做空整個市場,逼空華爾街的證券公司全面資金運作。直到摩根先生拿出各大銀行的儲備金救市。這一年,livemore在這一場做空后找到有別于股市所能獲得的成就感,并走上美國股市的巔峰。
  同年大手筆炒期貨,14萬包的棉花期貨難以脫手。卻偏偏被當時的報刊報道他正有軋空棉花的打算。至此,被幸運之神眷顧的livemore大賺一筆,遇見當時的棉花大王Pecry.thomas。
  生平*9次與人合作,卻背叛了自己逐年累積的經(jīng)驗。從百萬富翁賠成負債百萬。
  輾轉(zhuǎn)經(jīng)年,這位暴富與貧瘠間不斷盤旋的投資之王,又于1929年又一次做空股票贏得億萬資產(chǎn)。在大蕭條時期了,他收到多封帶著死亡要挾的來信,悲昵這個被他打壓至絕望的市場……
 

 
  高頓網(wǎng)校的直播視頻仍在播放,導(dǎo)師的男聲還在絮絮叨叨的講著,關(guān)于一個股票作手的一生。不愿意做電梯,于是踩著一層層的感應(yīng)燈,敲亮一棟高樓的光。這個城池的夜色,隨著故事的結(jié)尾沒入寧靜的深藍。樓與樓之間的半塊田地,像是一張兩樹勾起的搖床,支出一片深墨綠色的沼澤。
  夜安靜的不愿多說一句,只有若有似無桂花的香氣一陣陣飄過來。沼澤的另一邊,是一片桂花樹。風一陣陣壓過樹頭來,幾片零零灑灑的葉子懶散的飄落。
  轟鳴的槍響震破用夜色和星火穿織的網(wǎng)。手機的屏幕忽閃了幾下,關(guān)于livemore的故事忽戛然而止,隨著熄滅的屏幕掩進黑暗里頭。突如其來的靜默,仿佛都在哀悼這傳奇的,經(jīng)久不衰的,一代股票之王Jesse Lauriston Livermore的一生……
  人性啊,怎經(jīng)得起如此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興衰,你終究只是個局外人。
  ▎本文作者橙與雪芋 ,來源高頓網(wǎng)校CFA。更多內(nèi)容請關(guān)注微信號“高頓CFA”(gaoduncfa)。原創(chuàng)文章,歡迎分享,若需引用或轉(zhuǎn)載請保留此處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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